這天,我夢到我要結婚了,地點在一棟80層樓以上的高級飯店,飯店宴會廳位於頂樓,是今天晚上的婚宴場所。
我從床上醒來,不是在家裡,是在飯店的高級客房中,公主床床架四周有白色的蕾絲邊薄紗。我掀開薄紗,映入眼簾的內裝是仿洛可可式的,床尾莫名相接著一個長形吧檯,有位男侍者立定在側,他穿著像電影布達佩斯大飯店那樣,深紫色系滾金邊,臉是傑尼斯弟弟那種,像年輕的櫻井翔。
他發現我醒來,表示新娘子已經去換裝了,新娘子離開前挑選了四款麵包給我,但是還沒付錢,我找出自己的錢包,向侍者確認了數字,加上零錢剛好付完全額,由於差點付不出來,所以無法給點小費。
夢一下跳到我打扮完離開房間,房間門口等待我的是身材高大挺拔的婚禮顧問,他身旁則是我的母親,這時間是下午三點,同一天在同飯店27樓有個頒獎典禮,母親要代替我上台領獎。上台前,她有很多話想跟我說,說到我終於結婚的事,越說越激動,哭倒在顧問身上,眼淚沾濕他的外套,顧問身穿黑色絹絲高級西裝,母親臉妝殘留其上,他一臉不悅,顯然那身衣服是高貴到超越人情的價格。
我們一起搭電梯下樓,要去頒獎典禮會場。電梯車廂挑高4米,內部為歌德式尖拱,按鈕十位數在門內的左邊,個位數在右邊,要到27樓需要左按2右按7來操控。一同搭乘的電梯內有三個工作人員,手持長柄滾筒,正在清潔電梯尖拱上的灰塵,兩人作業,一人督導。
顧問用方言與督導工人對話,從外套口袋裡拿出手帕給他,指示他去廁所弄濕,說因為我沒禮貌的母親弄髒了他的高級外套,他需要清潔一下。雖然我依稀聽得出來他所說的意思,他貶低我媽,但臉妝弄髒他外套也是事實,就沒跟他計較,每個人都有他在意的點,或許那外套之於他有不為人知的深層意義。
督導工人聽顧問的指示,走向電梯右邊樓層按鈕旁的小縫,他穿了過去,縫隙裡真的有廁所,他出來時,手帕已經沾濕。他沒有把手帕還給顧問,裝做好像沒聽懂方言的意思,竟拿起長柄滾筒將手帕捲在外面,跟著其他兩人一起清潔尖拱,顧問當場楞眼無聲的用唇語表達不滿。到了27樓,母親獨自前往會場領獎。
畫面切換到結婚後數天,我與妻子跟她的女性好友一同去夜市,四人坐一桌方桌吃小吃,邊吃邊聊天。聊的是我那天吃的麵包,四個麵包要價3119元新台幣她們驚呼超貴,我說可是那個麵包蠻好吃的,很值得一試,接著我講述起男侍者如何料理麵包,同時腦中也播放著那時的畫面。
男侍者先用一小塊奶油熱鍋,接著將一個圓柱狀麵包放到琺瑯雙耳湯鍋裡烤,噴點水蓋上鍋蓋,烤至外表金黃後將麵包等分切片。麵包斷面呈現方形,側看是長三角形,斷面是土司般的白柔,上下與厚邊是奶油煎烤過的金黃色。男侍者用夾子夾著片狀麵包的厚邊,放入預熱好的四方形起士鍋裡,讓麵包兩面都沾滿起士後,拿起裝盤。起士不是純黃色的,這起士加入了許多香料,可以看的見香料碎末,非常的香。同個方式做好三塊,配上醃肉與生菜開始擺盤,然後我的夢就醒了。
沒吃到麵包,非常虧的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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