夢的前段有點混亂,總之,我是來談事情的,以一個外人的身分。
面對這一家人要談他們的爺爺並不容易,雖然家中有大房、二房同住,但是他們相處融洽,沒有為了錢財的家族內鬥,反倒是爺爺的老頑固脾氣,是年輕時戾氣的濃縮,動不動就說要把他們趕出這個家,使得家人沒人想多談他一點。
可以清楚記得劇情的時候,是我單手往上推開正方形天花板維修蓋時,畫面剛開始顯示我張開五指上推維修蓋,接著變成第三人稱視角,黑暗中一隻手推開板子,光從下方透露出來,這時我的頭從那片方形的光中浮現,雙眼看向右方,鏡頭順勢帶往右邊,那裡有一間和室,正點亮蠟燭的老奶奶端坐在軟墊上。
我爬上天花板,這天花板的結構非常穩固,沒有因為我施力攀爬而晃動,現在天花板變成了我腳下的地板。老奶奶可以說是年紀比較大的閣樓女郎,她像是封存在這裡的日治時代產物,連時間也一同凍結在殖民時期。
她主動向我問好,並奉上一杯溫開水,我徵得她的同意就開始搜索房間,從房間中找出爺爺留下來的滅火器。滅火器體型特殊,比20公斤瓦斯桶略小,桶身可以打開,裡面是五個細桶直立排列,連接五條金屬管線,提供整個滅火器的消防粉沫,開蓋後方卡著一張紙,是爺爺的消防士證書,我驚喜,正是這張證書足以證明爺爺具有消防專長。
這位爺爺死於一場火災,他的死亡有諸多疑點,但是大火燒光現場的微物跡證,目前是當作一般火災處理。我會懷疑死因不是空穴來風,之前老爺爺曾與這棟大樓的主委有過爭執,這位主委是這個區域的大地主,有許多套房、雅房租人,無論是頂樓加蓋或是一樓店面非法打通,只要是有利於收租的行為她都會做,跟地方上的居民沒什麼互動,倒是政治人物去拜訪的很勤,有錢人與政治人物的關係在夢中仍舊一樣老套。
當初起爭執的原因在於一些人的消失,社會底層的人或是老人常常自然不見,很少人能注意到,但是老爺爺一定會察覺,因為那些老人正是和他在公園鬼混的酒友。對於許多人來說,社區公園是無聊的,事實上也是如此,公園真正好玩之處在於那裡有其他人,所以沒事的老人三天兩頭就往公園跑。
老人消失不是病了就是死了,很少是遠走他鄉,但老爺爺前陣子驚覺這個社區好似有個大象的洞穴,老人都默默地去那邊等死,無聲無息。他嗅著這股氛圍,來到自家社區大樓ㄧ樓,那是屬於主委的店面,租金太高租不出去後就一直保持著木板封死窗戶的狀態,大樓後方防火巷違建蓋滿到二樓,整棟大樓就像是主委個人的裝置藝術作品,展現出來的外觀成為城市景觀上必要的美感。她在教育群眾,藝術本該如此凌駕於法律之上,只有能決定何者是藝術的人才能決定什麼是藝術,而她正是那天選之人。
老爺爺的死亡地點就在主委名下的套房中,他的老酒友正是這間套房的租客,整層的房客都死在這場無名火之中,估計他是去拜訪老友才會出現在現場,一切都極其合理,老人、堆積物品、老舊電器走火。在夢中我根本不知道我是什麼身分在追查此事,腦中只有一個念頭,就是想辦法證明老爺爺有行為能力,並具備消防知識,請警方調查屋主,那個主委。
待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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